四十年前高中生如同现在的博士属于稀缺的人才那年冬季我当兵带着所有的憧憬坐上棚车从南方的家乡到北方的军营三天三夜一路的寒风飘雪被我们的青春笑声熔碎在车厢内外到达军营已是后半夜了因为要扛重机枪的缘故因为沾着我个大被矮小精巧的连长硬从花名册上点走还没有解开背包行李他就把我叫到了连部生来没有见过大官连长的头衔早已把我折服而他那道威严的目光更让我震憾他一定看出了我的雅气他一定看清了我是个大个书生所以他突发问我语言像打钉一样坚硬你知道当兵是什么行当吗他直盯着我,稍停了会坚定而铿锵地说是 ... 人的买卖是 ... 人的买卖是 ... 敌人的买卖一声雷响过一声穿透房顶穿透门外的厚雪坚冰瞬间,我从骨缝里抖出战栗直到今天还扎在我心上极具 ... 伤力这是不是叫血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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